把桔子的木琴盗过来已经一个星期了(读书人不能说"偷"), 也闷着玩了一个星期,今天终于体会到人世间又扼杀了一 位天才吉他手.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,我愿意对着 老爸说:"爸,我回来了.我 叫 你 爸,你 却 砸 吉 他". 因为我看到了明天的太阳,就是, 能把一民谣木琴当很重很重的金属弹 估计世上只有我一人了.搞不好摇滚史上 在二十年后又多了一个无聊低俗的分支: "死 亡 民 谣" 首先,我把金属大合旋淋漓尽致地表现在民谣上了,象什么 许魏的"两天",田震的"野花"完完全全的扒下来照弹. 其次,自发的即兴,很死亡的纯下拨外加真情清唱 "睡在我上铺的兄弟",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很死亡死亡 的民谣吧.